海南澄迈石石矍:奇名?奇港?奇村

    中华冯氏网 2012年5月18日 冯氏家族


每个古老的村庄都会有一段长长久久的传说。澄迈老城镇石石矍(音què)村最独特的地方,莫过于被称作“冯氏海南第一村”。1月12日,由石石矍村冯氏后人组建的澄迈冯冼文化学会和石石矍村村民小组,联合主办了纪念冼夫人诞辰1495周年暨首届澄迈冯冼文化节,以村人之力,向外界大力宣扬他们坚守了千年的信仰。
历史长河烟波浩淼,今天的我们很难看清事物原本的模样,且让我们去海边,去老村,搜寻和倾听一些过往的声音,保留些许残存的印象。

岁月如巨浪蚀礁,任你若礁石般坚硬,终也会一点一点被温柔而残忍地改变模样。沧海桑田,今天的石石矍村,改变了获取村名的风貌,丢失了赖以生计的土地,数千同一姓氏的村民,不再耕作于斯,渐渐也不再终老于斯。

港受大海洄澜蒸荡之气而生秀石,字书无石矍字,土人呼石矍如山(音què确,意为风或水击石成声)之,言其石然也。———清·张必刚《石石矍港寻石记》

 

石(石矍)村,在现在的地图上很难找到。其实石石矍村是个有着300多户、1500多人的冯姓大村,在澄迈老城开发区平坦笔直的大道旁非常显眼。

就因为“石矍”字难写,村人受了不少委屈,村名也几近湮没。

而据明清史料记载,石石矍村之所以得名,完全因了村边海岸那片石滩。

带路的村中老者告诉我们,石石矍村的名字取自村边的石石矍港里,海水拍击岸边礁石时发出的声音。“现在听不到了,过去海边还没有建电厂和码头,海滩上到处都是大大的黑石头,相互垒叠着,海水冲过来,钻进石头间的缝隙里时,就能听到‘确确’的声音了,很明显的。”

现在的石石矍港,已改称马村港,因1988年建起马村电厂及其配套码头而闻名。

站在残存的海滩上,北向百米开外就是马村码头,不见乱石林立,只见方整的黑石块以水泥浇筑成坚实的坝基,橙红色的塔吊傲然伫立其上。更远的地方,是3根高耸入云的烟囱,不停歇地冒着白烟。滩边潮落潮涨,现出浅浅的石群,土壁上,有小丛露兜在倔强地生长着、眺望着。

石石矍港,原是个绝美与惨烈共存的地方。传说这里盛产秀石,灿烂绝伦。海港“地势平衍,浪静水深”,是处天然良港,也因此成了历代海寇登岸抢掠的地方,直到解放海南时,这里仍然是个激烈的战场。

《光绪澄迈县志》收录清人王章绚所作的《石花记》写道:“(石石矍)港在县西北二十里许,其外为大海,海之底有石,石之生有花,花生小块石上,小块石嵌于连片巨石空窍之间以为根柢,若丛生然……其花之象,或盘结如芙蓉,累包茧无空隙者;或有如葵之扇,如翠之屏,张倚盖以条分者。其花之色红者多,白次之,青黄又次之。其花之时,五月五日午刻,海乃清,石乃见。”

海石花,以其“非草非木而为石,若草若木而能花”的奇异,“石花之情,得失荣枯之弗较者;石花之性,不争名不计利,隐隐隆隆,储英秘秀于海澨烟波之内”的品性,让古人魂萦梦绕之而不易得。清乾隆年间的澄迈知县张必刚在《石石矍港寻石记》中称赞:“奇异秀绝之物又往往出于险远之区……天不忍此石之泯没无闻,遂居予此地。”

据海南文史研究者冯仁鸿考证,正因为石石矍港盛产海石花,所以石石矍港又称“花场港”。现今“花场”一名,很少见于海湾、海港的称呼,倒是在福山凹陷油气田中,勘探出花场构造具有较好的开发前景。而石石矍的海石花,也终于不见了踪迹。

石石矍港的地势和海情,按《光绪澄迈县志》上的说法是“此港最为可忧……考旧志从前贼舟多泊此入寇。”县志上记载的海寇入侵事件,几乎笔笔都与石石矍港有关系。明嘉靖年间,澄迈知县许应龙下命,填塞海港,在湾内先钉入密布的树桩,中间沉入以织箩装裹的石块,层层垒叠,从9月开工,到12月结束,从此浩荡的港湾内“石势鳞集,巨艚无敢向石石矍肆孽。”明人林堪在《塞石石矍港记》中写道:侯之捍患,得无旷世媲绩哉!此后,石石矍港沿海曾长时间被称作“许公港”。

石石矍村村民都以自己是冯冼直系嫡孙而自豪,并认为海南冯氏后人肇始于此。那么,海南冯氏的渡琼始祖为谁?众说纷纭的冼夫人仙逝何处?

冼夫人,名英,南北朝时高凉郡人,梁高凉太守冯宝妻。六世纪我国南方百越民族中杰出的女政治家和军事家。梁大同初,奏请朝廷建置崖州,使海南与中原恢复了直接联系。

历史,以其时空的远久,留给后人无限的遐想,进而信仰,进而膜拜。

1月12日(农历十一月二十四)早上,平静的石石矍村变得熙熙攘攘起来。爆裂的鞭炮,染红了冯氏大宗祠前的水泥地,旺盛的烟火,熏迷了祠堂里人们的眼睛。冯家外嫁的女儿们拎着一篮篮、一袋袋香糯的燕粿和白花花的包子,回村给“阿婆”拜寿。这天相传是冼夫人1495岁诞辰,村里举行了首届澄迈冯冼文化节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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